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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导言》与政治经济学方法的两条道路 (第2/3页)
道路”,才是政治经济学的“科学上正确的方法”。在“抽象上升到具体的方法”中,抽象“上升”到具体,绝不是抽象“产生”具体本身的过程,而是“思维用来掌握具体、把它当做一个精神上的具体再现出来”的过程,是建立政治经济学体系的“正确的方法”。 ??大家一定要注意,马克思在《导言》中所说的“政治经济学的方法”,不能按照习惯的说法,讲成“政治经济学的研究方法”。这是不符合马克思思想本意的。马克思这里讲的“政治经济学的方法”,专指建立科学体系的方法。在解读《导言》第三节时,一定要把它看作马克思对建立政治经济学体系方法的探索,而不是泛泛地讲方法,更不是讲研究方法。 ??马克思认为:“第一条道路”是指“完整的表象蒸发为抽象的规定”的方法。这种方法的特点在于“从实在和具体开始,从现实的前提开始”。“第一条道路”对于建立政治经济学体系来说,显然“是错误的”。“第一条道路”是错误的,“第二条道路”是正确的。那么,这是不是可以认为,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体系只能沿着“第二条道路”,即从抽象上升到具体才能形成呢?有的学者认为,既然马克思讲抽象上升到具体是唯一科学的方法,那么我们要建立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经济学体系,也只能运用抽象上升到具体的方法。与这个问题相关,在讨论到政治经济学起始范畴时,马克思确定的《资本论》的起始范畴是商品,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经济学体系也应该是类似商品这样的抽象范畴。甚至有的学者认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经济学体系的起始范畴也是商品。在这些问题上,大家争论不休。 ??我们似乎陷入了一种思维定式中,即认为“从抽象上升到具体”是马克思经济学的唯一方法。究竟是不是这样的?马克思经济学道路中的“第二条道路”专指什么?建立中国特色的“系统化的经济学说”, “第一条道路”是否也有其科学价值?我们能否走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经济学理论体系建立的新的“道路”?这些是我们应该探讨的问题。 ??首先要搞清楚《导言》与政治经济学的“两条道路”的问题。马克思的《导言》是为当时建立政治经济学理论体系而写的。在《导言》写作的过程中,他发现,一开始就把最终的结论在《导言》中预先告诉读者并不十分合适,马克思由此而中断了《导言》的写作。但是,《导言》切实阐释了马克思对政治经济学体系建设的三大问题的基本观点,即政治经济学的对象、方法和结构这三个问题的基本观点。 ??对象就是生产和交换、分配、消费的关系。马克思对此做出的阐释的创新点是:明确地提出这四个环节是生产和交换、分配、消费,对四个环节中生产的决定性作用做了强调,其他三个环节在一定条件下也有反作用。要突出生产在这一经济关系中的关键的、决定性的作用。 ??四个环节构成经济关系的“总体”,构成“总体”中的相互关系。卢卡奇依据马克思的“总体”方法,提出过“总体与个体相比具有至高无上的优越性”。也就是说,对象必须置于一定的社会经济关系下,才可能有经济科学的产生。政治经济学研究的不是“生产一般”,而是“生产特殊”。只有在既定“总体”内的“生产特殊”中的经济问题,才是真实的经济问题;在既定“总体”之外的经济问题,并不是真实的经济问题,而是马克思当时说的“幻想的、虚假的”经济问题。